[诗歌]如斯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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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提问:[诗歌]如斯诗语
优质回答:

  关于海子,思绪再一次乱缠

  一种破裂的声音

  一种衰败破裂的声音

  响自刚注满红酒跟杯

  仿佛又是那个年代

  这明明不是

  我们时间长大了

  没有人知道诗是什么

  没有人会聆听占有以外一切

  夜来得如此突然,又这样恰如其分

  这里便是天然的渲泄场所

  不需要灵魂

  更不在呼戴有面具

  是不是有人怀疑过粮食

  是不是有人怀疑过真情的呼唤

  是不是有人怀疑过心抽搐般的痛疼

  当某天我彻底失学时我将认真的告诉你2002年我躺着写诗1993年我开始一些已经死了的诗章而这些并不关于这世界因为深埋到土地里的一张纸

  你别哭

  我知道《圣经》放在那里

  其实永恒与瞬间都值得人们思考

  只有土地

  依然跳着原来的脉博

  当是一侧笑话吧

  剧情越来越浓尽头是一堆乱石和一条臭水沟

  所有的人都睡到天花板上

  只有土地

  还在跳着原来的脉博

  姐姐(一)

  姐姐,我回来了。我带回你所有的关怀与期望

  虽然我还在抽烟

  但我的血液绝可以给你一个生命

  一个与这土地一样有活力的生命

  我的包裹会告诉你更多

  多少年的牵挂,多少泪水,全都在我回来一刻渗进这土地

  小河依然能记证

  没有摘到星星的我

  却寻到了一颗安宁的心与爱的根源

  姐姐,今后我一定学会好好听你的话

  外面骗人很多

  因为在外面我没有你

  姐姐,现在我想和你去看夕阳。就在小河边

  斜阳照着你的样子很美

  我惹你故意生气时的你的眼眸更美

  最美的是你让我知道流水永远带不走我们

  我还要感受在你纤巧的十指编织彩云时的恬静世界里

  与把野花伸到我鼻尖时的笑魇

  姐姐,从今晚开始,我不要你带着我去看电影

  而是

  我带着你,好吗?

  我们坐在最前面或者最后

  我也不在会困了就睡到你膝盖上

  姐姐,你好累的

  就睡到我怀里吧

  今夜没有故事

  失望从街灯里无力的射照下来

  城市沉睡了

  浮华也褪尽多时

  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七

  一个影子与一段孤独把街道塞满

  自讨无趣的人与影子相互拷问了一夜

  各自翻开过去的辉煌

  一九七九年秋天

  他们都止首望向无知的深渊

  穿在线上的眼睛

  ---------我终于知道,我必须去学蚂蚁。曾经让我想爬上的高楼变如破鞋。

  我收回

  所有欲望

  目光停留在

  高楼下的蚂蚁

  寻觅生活突破

  穿成了一线的眼睛

  弯曲无由如阳光之痛

  歇在楼底无语且只无语

  不再去数手指脚指的多少

  一群 一群蚂蚁多吗

  谁说街头没有艺术

  华丽的高楼底

  蚂蚁鄙视了一切

  触须间的力量让我变得羞耻和缈小

  乞丐是人的天职

  流光溢彩的装饰里层

  我窥视着

  我收回所有对异性的欲望窥视着

  蚂蚁在寻找生活

  蚂蚁的生活

  纸飞机

  我还能说些什么

  这里不是风口风四面奔来

  那是个小窗?

  (应该是厨房小窗)

  妈妈燃烧岁月

  一双幼嫩还有奶味的不安份的小手在熏黑的窗框里抓路过的飞机

  烟火的年轮

  双脚灵盈站着

  躯体往下缩

  我的眼放在三米处

  纸飞机与我停在浪尖上

  忽地伸手拿起一快炭

  还来不及发热炭的余温刚好雕下一个名字幼嫩的手依然苍桑的炭彻底升华变得更黑的只是另一双手和窗框里的飞机的声音从此不再是遥远的梦呓烟火一圈圈在增加没有煮沸的是妈妈捏在手指间的碎了的岁月

  海面染红了

  躯体却一直往下缩

  双脚灵盈地站在浪尖上

  三米处的纸飞机

  空房子

  夜暮刚降临

  躁动来自地心或者半空

  庞大的建筑底层

  忽明忽暗的霓红灯仿佛在交谈什么

  上帝微笑静静聆听

  其实还发出一丝无奈的叹息

  被谁听去了?

  人们变着花样使劲地晃摇着自己的头颅

  一整天的力量统统都在这刻头上暴发

  花边新闻所传播的某个明星的艳事在眼睛半醉下如它的价值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种新的交流诞生

  一种空幻的语言代替了所有情感

  姐姐(二)

  姐姐,这是你吗

  我不相信

  这肯定是海龙女的婚礼

  是的

  在烟雾中我看到龙王已经着上新装

  稻草堆旁的我的姐姐,你是否记得

  你我都不愿早早回家

  我们在夜静的旷野中

  各自数着抓来的萤火虫

  每次每次你都比我多出三个

  你说这是天机,笑而不告诉我

  可是姐姐,你永远都不知道,这天

  我设的。

  小河仿佛在哭了,我亲爱的姐姐

  你有听到吗

  只可惜彩云儿

  从此少了双爱编织它的纤细巧手

  姐姐,红烛能如夕阳一样把你的美丽刻印出来

  夜凉了,姐姐你一定要盖好被子

  倘若我的平安归来就是你的安慰

  那么,姐姐

  我的包裹便是我的坟墓

  我将背它而去

  我不愿此时给你带回一丝伤郁

  姐姐,孤单的时候去看大海吧

  望向大海

  尽头

  这是神的旨意

  风卧在轨道上等待下一次站起

  枕木平行划裂

  生死都是宴会

  赴约的宾客可得至高遇礼

  不管天空灰的蓝的

  驼峰背上沙漠

  商人们的孩子手持风车

  丝路

  南方的躁热开始

  地心的眼泪早竭

  哭声是嵌进墙里的紫百合与写到脸上的忠诚

  鄙视尘埃没有终结

  流水的优雅只能躺在干枯河床上

  移一步成一个山头

  除非被蚂蚁当成食物

  在万世后依然光滑

  黑跟白的组合

  世界恬睡在面包里

  花香是蹂躏过的那点点汁

  和锁到抽屉里的标本

  无常也变得漠然

  连个微笑都需要努力

  雨过

  穿上了新的衣裳

  面容僵硬没有丝毫笑意

  绝不是上帝

  真的 这绝不是上帝的错

  风直梆梆被丢到街道上

  痛疼是失去彩虹的人们

  汽车连衣裙

  桥头上舞着轻盈将成夜间地铁站的钢币声

  当然有力气为一种可耻

  鲜花只需要漫不经心的五指与闪烁的眼神

  (上帝没有说

  虽然它没有错)

  坟地横沟纵裂又弥合

  香

  那个冤鬼在哭泣

  麻雀在杨树梢打盹

  (风被丢到街上,麻雀不怕意外)

  长椅边越来越少太极影

  公园上空全是汽球

  拉手拉手-----

  等待

  漫长

  咖啡厅填进钞票

  买得潮流怎样拜庙

  如耕牛牵着鼻子

  却摆弄从进口狗学来的模样

  抱在胸怀是左手右手的不知适从

  上帝还沉默着

  依然不说这绝不是它的错

  哎!明儿

  什么又不照常

  (上帝不会说)

  透明瓶里的爱情

  从这瓶子里能看到地球的另一端

  那里是蓝色海洋尽头蓝色爱情的发源

  也是这瓶子的姑乡

  奇怪的是这瓶子现在是透明的

  它在我们祖先的手中一代代流传

  不知何时开始变成了这样

  没有颜色

  更没有丝毫感情的外露

  撕破了层层伪装的色彩

  在瓶里进行我们的交易

  跳跃时间

  坐在山顶等候那涓细流风原来哑了

  交出了手犹如交出无趣的言语

  能从时间里停下来的也只有不知适从

  颓唐的神情赢得一些路人的怜暖虚的实的是另当回事本不重要因为人们这样打扮自己无可厚非而渐是天经地义

  但姑娘们就不相信你是娘拉扯大的

  阳光与灰尘却都为人接受

  千万!千万别说你纯洁除非你想锁了门

  道貌岸然的进度快得惊人已普及年轻一代

  口香糖后接吻成爱情的基本标准据说这是盐水的进化论演变出来的结果当然先行者的几经磨难已列入史册革命没有大小

  放纵呐喊一无所有确实抵不过广告的潇洒

  国歌

  这天与那天连络

  恋人们空中微笑

  慧质心兰与温文尔雅掩盖一个事实是谁也不愿意去揭破不是怕玩不起而玩的就要这种新道德新责任游戏

  一切都很遥远起来

  没了梦世界一切都很遥远

  男人女人区别不以妈妈的痛苦决定一个抽象的性别仿佛什么都自然却什么都没有人能够理解

  青树叶黄树叶所唱着天使不关基因不关时光更不关青树叶黄树叶

  就算真锁了门

  同样还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生灵

  (你还会锁吗)

  姐姐(三)

  姐姐,我,

  你?!

  天空上面是什么

  天空上面是什么?

  任雄鹰怎么

  依然

  在天空底下

  也许茫然才有弧美的出现

  雷电从天空中丢下

  愤怒是一种放弃

  刹那的光与热

  不能划破天空

  大地懒洋的在天空底下横着

  佛云:

  将归西天去

  超度众生。

  却一直在万丈红尘

  超度光阴流逝

  天空上可有众生?

  彩虹跟天空最亲了

  但彩虹从没说

  只留给七色艳丽

  天空的上面是什么?

  给自己的挽歌

  其实

  转身过后是另一个故事

  明天将会有多久

  谁又能知

  放手吧

  长与短的记忆

  竭欺底里只是一种幼稚的悲痛

  血已成蓝

  他们说

  忧郁宛若远山的黛色

  疾痛涂不上躯体的诗篇

  忘掉吧

  多且少的欢笑

  卖了生命休管人前樽后落魄魂

  蝶轻飞扬

  在刚破晓的燕语里

  赤裸干固的心把大道逼向死角

  卷缩是磊落的面具

  对着太阳高歌的人万世都不能为上帝之子

  灵与肉的疼不能够致伤

  世界变得太快

  只叹晚度一千年

  早该选好坟墓

  迷失在蝶双翩翩的耻笑

  悠古的一杯黄土神慈悲所赐

  流星一刹那摩擦

  热的光被一代代留传

  所许下的愿

  冰冷无言的损石雕刻着永恒是后人的童谣

  莫非无觉

  绝世风流

  如果

  下

   个

   轮

   回

  天已不是这天地亦不谓此地

  祈祷泪哭成痕

  却唱寥漠的风溜进他家小园

  残缺的美丽 放弃原化为长青花

  呼着遥远的名字看自己慢慢变浊也可快慰

  刻骨一次足能

  常梦云雨浑浑噩噩待古稀

  从此

  闻到的香

  伊的味烟的浓

  白兰地的芬芳混淆茶的润涩

  狂羁而阴隐

  甘认星汉不是他朝所属

  是放纵

  或是堙没

  还何求?

  逝去的笑魇

  别人的路

  唱完这歌

  罢!罢!

  趁少年时光

  催白头

  狗

  择偶的信号直从云端挤压下来

  一股原始之性的冲动

  忘记了尊贵的四蹄

  狂奔

  狂奔去

  同类及自己的需求

  伟大造物主的本意

  主人的一声断喝

  回去!快下雨了

  对美口食物的绝对忠诚

  汪汪两声

  极轻的两声

  一路小跑跳进主人的怀里

  期待着亲吻

  一个疯子的自曰

  姑娘,我问过了

  他们也作出明确的回答

  我没有票子、房子、车子

  在这时我还问关于我能不能列入疯子

  他们好像有点为难

  算了,姑娘

  还是给我披上自卑的外衣吧

  我不想把自己卖掉后再买回自己想要

  与这世界的交易

  在昨夜凌晨全部结束

  还有你,姑娘

  我们都是出口

  我们将成为出口人

  我们用另一世界的语言与乡人告别

  旁边是我们的物什

  戴着领带和墨镜的哈叭狗就可以说明我们的身份

  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告诉你

  洋酒我们不是这么叫的

  许多手势你们都不懂

  别忘了要通知你们的亲友

  海之恋

  1

  应该让我这样的接近你

  甭管我们是对峙还或融恰

  绵长的风 毫不修饰的风

  散在万种风情的夜色里

  悠远 悠远

  犹如你温静的柔意

  请原谅我的唐突

  我想向你怒吼

  是的,现在我只想向着你怒吼

  你太安静了

  安静得不知道夜的黑

  能闲情逸趣的制造罗曼缔克

  啊!

  在这样的夜

  你原来能使一切消失

  比如此刻的我

  完全在聆听你原始的苍凉的呼唤

  2

  我选择了你

  我选择远离人群的地方

  没有带酒

  也没有带来那把崭新的吉他

  我的思维我的语言随着你的脉博跳动

  这便已足够

  不再需要些什么

  什么都不能阻止我随你跳动

  我们来个暂时的逃离吧

  我背上你 还是你把我整个吞噬都好

  趁这静静的黑

  3

  呵,我没有忘记你在我身旁

  但我们都在深深的夜里

  纯自然黑的静的夜里

  风会点亮你的眼睛

  点亮一泓微微的醉

  你弹吧 你唱吧

  即使你哭也罢

  何种声音都将成为绝响

  因为风同时也拨响我的心

  4

  最后

  你必须等我清除所有对你的记凭

  我们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在要睡的时候

  穷人耳朵

  阳光温柔地直照这朝北的小屋,仿佛你那淡黄色零乱而又无活泼的头发。你徒劳但还尽使出吃下一顿饭功夫的力气,默默不舍的打开窗子。开一个天窗,以便收集阳光,以便诅咒阳光。像诅咒春天里某一种多情的言语。

  形形色色的人们一并诅咒吧。你把干黑的耳朵伸到窗外,伸到太阳底下的过去的春天。聆听遥远如梦的童话。枯萎的心田死水似的发臭,不和谐变成了天簌。

  一只没有灵性的狗。是的,这只狗一定没有种类的灵性。你突然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正好有风吹过,吹乱了阳光。

  吹乱了四季规律,你默默地让耳朵伸到窗外,但没有人知道你将要听些什么,除了那只没有灵性的狗。

  你还会哭吗

  丫头,听我说

  现在......

  巴黎夜景幻梦般的张扬

  漫天音乐

  整个地球只存在着一种生命

  我们必须深入到黑暗中

  以欲望

  以对黑暗的欲望喝我们的酒

  碧蓝的天空万里云霞

  每一朵浪花描绘的彩画漂亮

  都送给

  这是多么值钱的一句废话啊

  就像我们拥有宇宙

  我们确实拥有宇宙

  当你站到冷漠的眼神背后所有的窗都关严

  但你还会哭吗

  听我说

  别在浪费了

  我们喝酒

  高速路上的易拉罐

  一个极自然的手势

  优雅扬开人类的文明

  一路铺来

  同绿树红花

  凑响

  七彩乐章 欢快的

  烽火烟尘

  二十八楼里的月亮

  海风也不敢敲门

  这里有空调 还有

  月亮以及抱月亮和睡的女子

  生活等价五十万人民币

  额外加

  一年十二的月亮

  关于这些

  许久我就想放手

  我多么不愿你们

  把我

  捧---为---神!

  我只想在吃完晚饭后

  好好去看一看新闻 看

  这世界上每一双陌生的眼

  可是你们怎么

  还不尝试知道

  二十三点为晚寝时间

  妈妈,我的眼睛看不到我

  妈妈,你看

  公共汽车!

  宝马奔驰

  一个漂亮的鲜艳的汽泡正过街

  哦!好谅

  妈妈

  他们的手

  如阳光般似的好精致

  可是妈妈

  我在哪呢

  怎么我看不到了自己

  爱,可以忽略岁月(外一首)

  在而后的二百四十多个昼夜里

  追忆与强迫淡忘很意外的给生活带来几许宽慰

  以及对岁月所谓的苍凉和无奈的怀疑

  爱,是一首歌

  是一首只唱给自己听的歌

  曾经的无助 曾经的悲怒

  曾经的茫然与心怵

  都化成缕缕古韵

  飘进了唐诗宋词

  那个三月北方春雪的冷

  不再有歌着

  “有朝我若乘风去,

  醉卧云端不思归”的少年

  尘世在心坎上真切地刻下一痕

  又一个黄昏 八月的黄昏

  窗外的雾宛若情人的薄纱

  万条银丝滋润的秋的忧郁

  更显得朦胧轻纱的诱惑

  独坐窗前

  听雨 相思 有梦

  但没有寂寞跟缺憾

  稀依间那小屋里两个微微颤抖的身影

  是在落雪的三月无言相望

  是在北方的春天带泪分飞

  “酒醒寂寞饮小雨,

  又醉相思落大梦。”

  一度写下的句子

  如今释然的心再次唱起

  秋雨如爱 岁月如爱

  爱如诗

  在而后二百四十多个昼夜后的黄昏

  独坐窗前

  听雨 相思 有梦

  然后遗忘

  如岁月之无痕

  更似岁月的延续

  手链

  浅蓝色

  忧喻而执着的浅蓝色

  这是上天的戏弄?

  还是左手与右手的区别

  我输给了自己的习惯

  或许

  这一生早注定

  该是珍藏的记忆

  将伴随着岁月的流失

  而愈醇厚

  我的右手日渐沉重

  更在黑暗中

  忽有忽无的一环浅蓝色圈住手腕

  这让我在今后的日子里

  不知觉总甩甩右手

  这也许是上天的注定

  你带走黑色 带走了真实

  我留下浅蓝色 留下忧郁

  留下执着跟苦忆

  一个突然

  本意是用平稳的语言,一种平稳而真实的语言

  叙述这个十月

  以及某些乱了的已经变得有点无味但确实发生过的琐碎

  十月的奇妙,给人难于抗拒

  只好在梦中去解读它的裸体

  情绪,一百八十度的措手不及突然产生恹恹恐惧

  仿佛西部荒凉的苍桑彻底停顿在地球转动时的某一刻

  是的,就是地球在转动,大自然的力量有谁曾经改变过

  但,这也是很不恰当和夸大其词的比喻

  总共才不过二十三块七毛钱

  可能是经过那堆带着十月般的笑容的妓女时丢了

  事情的全部经过是身上无翼而飞的钱

  与而后在四十九分钟内抽了十一支恭贺新喜香烟得出的结论

  没来由的去憎恨十月

  憎恨十月里扮着纯情(其实还真是纯情)的毒雾的那种若即若离的形态

  这如同是把盐水和浓烈的劣酒一并浇到苍老的黄土地上一样

  十月,一如既往地梳理着自己的玉肌

  在幕后早就准备好了下一出演的主角

  十四行诗三首

  关于佛的断想

  或许只因为是空虚,或许开始只是为了把生命掷渡

  几千年前,一个空谈爆破

  人们沿传着相互相欺,于是有

  械杀不休止的来临,然后一切都成为借口

  耶是耶非没了界限十戒却拒绝了自然的存在

  仿佛只有这里,才有人类的归宿

  人们忘了自己的姓名,生不带来

  但架裟代表的等级,顶礼嫫拜中沾沾自喜而毫无露痕

  这便是功夫,自欺欺人的躲避

  上帝派来的那个孩子,只是个传说

  一个不穿衣服的皇帝被嘲笑

  立地成佛的人们屠刀放下了面具也愈加隐密

  他们没有黑夜和白昼,有的是更加可怕的欲望

  埋得很深,睡下的时候方能微窥

  她爱上了一种幻体

  自从秋风吹来后,她常常斜倚着秀枕

  分不清左右手,妆镜里重叠着两个影子

  她懒得去拂试,沉醉于别一种幸福

  “知了知了”的叫声,仿佛是心深深的那面湖水

  总有一些不自觉的红霞轻缀脸额

  每有一个姿势都是一个梦乡

  眼眸散了,全散进秋风里

  仿似一个幻象般又慢慢的拼凑

  拼凑成镜子里的幸福,拼凑着秋天的温柔

  她莫名的含着笑,便让飘落的黄叶无悔

  听着深深的夜声,她听得没有一丝疲惫

  远处的灯光,倒泻出一段长长朦胧

  她把自己编织的甜蜜

  温存着她过了整整一个秋

  这个早晨,他在街上

  希望的光芒从他的脸上轻轻滑落

  又一个早晨,他把影子丢到街上

  年轻靓丽的姑娘们吮吸着鲜奶踩过他的影子

  遗留一丝淡香混合着残余的奶味

  他突然笑着,无边无际的笑着

  他弯腰,不远有个垃圾

  清洁工人已是第二次的经过他的身旁了

  在一个睡眠不足的早晨他从聆听着老人的慢跑开始

  花破裂的声音,他想了想家中白了头的双亲

  恼恨的晨阳啊!你给了希望又给了影

  每一双鄙视的眼,骨肉相离后暗自抚摸

  这些行色匆匆的人,都把躯体献给了什么

  他看着姑娘们的后背弯腰

  笑着的弯腰中暗自抚摸着粘粘的伤口

  再来一次深深触摸

  -------------再来一个春天-----再来一滴露水,给我苦涩的命运片刻安慰,好似从中溢出一滴泪! (法国)布特朗

  饱满的额头,诗一样锐利的目光。多么活力的青年!前面一片混沌,灰色支配着一切万物在某个状态下消失了。

  还能走多久------我的诗人?即使是夜幕降临,一个侠士行侠归来,提着不归鞘的长剑与蔽氅。能改变这潇潇风雨

  啊!仿佛失去了青春。在心底颤动一种衰老的弦音,男人跟女人相爱着。渐渐变得苍白变得模糊,一段段经历枯朽!

  春天会来的,一个声音雷丢下似的炸开。

  来吧!再来一个。再一次把所有的痛苦窒息的时光重映,从风雨挥洒中感觉泪如坠落流星的冰冷。

  来吧!再来一个。再一次把骗与被骗搅乱,让血都往心脏注入让凄凉的歌声在心间久久回荡。

  再来一次吧,我的诗人。让五月阳光梦幻般在一个即将诞生的传奇中蕴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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